这就是二十二岁半里提到的一篇东西。

我二十一岁半的生日快到了,我想要收到大家的礼物。请推荐给我一本你觉得不错的书,能有大致介绍更好,如果书名或者介绍打动我我就想办法搞来看。当然,如果为了督促我多读书,也可以将推荐的书送一本给我(新旧不限,如果是你手中看过的书最好。节约纸张,让同一棵树去启发更多的人。)谢谢大家陪伴我成长。

我有一个习惯,就是不过生日。大概有这么两个原因,第一个是历史原因,从小到大,每一年的生日不管是怎么个过法,我都过得并不开心,挨批评,有烦事等等都有可能。第二个是现实原因,随着年龄的增长,大家都长大了,变得越来越讲礼节。我听过不少同学朋友说起,又有XX或者XXX生日了,到底送什么礼物那?脑壳都抠爆了……偶有听到有“这个月有好多过生日的,要‘大放血’,得节约开支”的说法。同时又发现在过生日同学的日常生活中鲜有看到生日礼物的身影,倒是在柜角箱底倒是放了不少。我询问过,得到的回答大抵相同,无外乎生活用品暂时用不上,装饰摆设现在没地方放。

我就纳闷了,送礼物的人费尽心力,省吃俭用节约钱财挑选购买或者自己制作的礼物,不可谓不好与不贵;过生日的人收到的礼物,定是来自朋友伙伴,少有来自敌人仇家,感情不可谓不亲与不近。但为什么这么好的东西,这么深的友谊,礼物却没有让双方满意,反倒成了互相的累赘那?可能就是不合适吧。这个年代,真正能起到重要关键甚至救急作用的礼物少了,更多只是传递一种感情。如果感情在那儿的话,礼物就不用送了。

我就有这么俗,真是俗不可耐。精神层面的东西管得少,更多还是考虑物质的。实用主义,实用至上。只有一次,高中时候生日,大姐做了一张贺卡送给我。不知道用什么的包装壳、报纸杂志上的图片、哪儿找的小花还有胶带粘出来的,乍一看有点安迪沃霍尔的味道。很是喜欢。虽然现在也是在我的抽屉里压着,但我觉得很有意思又不占地方,时不时还能想起来,多好。

我有一次想给大家提出来,要送礼物的同学一人几元人民币,给我买一双我看上的鞋子。这样不费脑筋、经济方便、实用性强,是最好的了。后来一想,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接受,或者觉得你这个家伙真是讨厌。还是算了,这样做是有风险的。

前段时间“有社会责任感”的杨建超送给我一本书,有他题字的《民主的细节》。我认为从知识获取量这个角度来说,专业书籍的新内容并不比启蒙读物来得多。《民主的细节》对我来说是启蒙读物,从中了解到了很多不一样的思考角度,而且感到很有道理。但是修缮房屋不见得比盖新楼容易,我要想调整固有的思想模式是需要时间和毅力的。我就像在接受性教育一样,现在是用看AV时那种警惕、批判却无限向往、欲罢不能的态度在看这本书,来学习民主的知识。希望超超慢慢帮我加重口味,从骑兵到步兵,从松岛枫过度到姬岛琉璃香。也希望走在前面的超超不要停留在我这样只会看别人作品的层次,我想看到超超成为民主化过程中一个拥有自我创作能力的陈冠希。

扯远了,只是想说超超开启了我第二波读书的渴望(上一次是初一了)。后来又得到了一本至圣先师、自贡乃至四川的奇才李宗吾教主的书,他的学说很黄很暴力同时也很好很强大,具体是什么不便说,有兴趣的同学请宗吾一下。那是本天下奇书,有资质的人看了或许就能干出一番事业,但没潜质又有抱负的看了,就怕惹出事端。我自知各方面天资愚钝,但是又想看,因此只能将学术作品当做故事会来看了,所以李教主成了我如厕时最好的伴侣。有了李教主,通泰肠路与思路。真的是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;傻逼不恐怖,就怕傻逼有抱负。我有自信比SB好点,但也好不了多少。也只能批判着看,简单地看。有资质的人看了轻轻颔首、若有所思,我看了就哈哈大笑,因为实在是写得很有意思。我觉得这本书适合我们寝室的李泽民看,用蔡振宇老师的话说,毛哥看了的话,“建国一百周年大庆的时候就该他站在天安门上喊‘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’了”。我一直在推广我的观点,就是“中国的柳传志,世界的李泽民”。毛哥是有资质有抱负的,我没资质曾经有抱负,后来觉得这是个很危险的事情,也就慢慢没了抱负。开茶馆儿,卖饼饼儿,成了我的追求。但是这本书里面的很多思考方法思维模式,对读书不多的我来说,倒是很有帮助。今后在看书的时候,就能多几个点去思考书中内容了。

前面说到对生日礼物提要求送我鞋子可能引起的不良影响,但是如果是提出要求送我好书的书目就好多了吧。孔乙己老师在鲁迅先生笔下说过“偷书不叫偷,叫窃”,那我求书也不是乞讨施舍,是请书。

我说我不过生日,那就不过吧。整数生日不过了,半岁的生日还是可以记录一下成长的。请大家把书名或简介留言在下面,有愿意送我书的同学,请一定在题字之后送给我。谢谢大家了。

我要读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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